郭德綱、于謙,如今在相聲界大紅大紫。而在兩人成功的背后確離不開一位神一樣存在的人物,他有著無數個身份,一生經歷離奇、百態。他是郭德綱口中的武術家、考古學家、古漢語學家、老西醫、婦科大夫、八大胡同董事長、八大鐵帽子王中的綠帽子王、被海大爺攪了婚姻的兔兒爺、蒙古國海軍司令的親家、清華池修腳的、江湖第一刀客、第一劍客、第一“嫖”客等等,實在是太多了,數下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他就是大名鼎鼎、如雷貫耳,于謙的老父親,一位在幕后為德云社做出“杰出貢獻”的老人家!
父親于莊敬退休前曾是大港油田地質勘探老總,副局級干部;其母親翟阿姨,也是石油煉廠方面的專家。二老退休后,除了去北京看看兒子一家,基本上有半年的時間是在大港油田享受恬靜的晚年生活。
當記者見到于謙父親時,給人的第一感覺,便是平和沉穩,透著老知識分子的那種嚴謹認真勁兒;而謙媽相對外向些,快人快語。單就長相來說,于謙還是像媽媽,謙媽對此也十分認同,“兒子還是隨母親的多。”二老侃侃而談,講述了自己眼中的小兒子,也順便點評了郭德綱。
在舞臺上,郭德綱很多經典笑料都是圍繞于謙的父親,對于這位于謙的兄弟和搭檔,謙媽說:“我們跟郭德綱沒有過深的接觸,不過我感覺他見到我們時,多少還是有點尷尬。很多同事都問‘郭德綱怎么這么損你們啊?’‘郭德綱這么糟改于老總,以后我們不喜歡他了!’其實,連于謙也從不主動邀請我們看他的現場演出,怕我們接受不了。”話雖如此,但謙媽對此倒是看得很開,“他在舞臺上演出,就是一種角色扮演,是角色的需要。只不過,相聲不像電視劇,電視劇是有虛構情節的,而相聲很直觀,說得有鼻子有眼,這讓不少人覺得這就是真的。”出于對兒子的關心,自打于謙出名后,謙媽在網上觀看了他所有作品的視頻,默默地理解和支持著兒子。“我們這也算是為相聲藝術作出了貢獻和犧牲吧!”謙媽說。
作為主要“當事人”,謙爸用一種不亞于郭德綱式的調侃回應了此事,“于謙也是怕我們受不了,總是勸我們,不過我們還真的到現場看了一次他們的演出。那是2009年除夕德云社封箱演出,我們一家人在德云社劇場旁邊訂了一家酒店,吃完飯去聽相聲。起初,于謙打算到晚上8點多就送我們走,可我和他媽一直看到凌晨一點多。那天,我終于知道德云社的這種演出形式為啥那么受歡迎了,那么多的白領和大學生去聽‘草根藝術’,在生活壓力和工作壓力這么大的當下,能開懷大笑一場,確實珍貴。因此,我對郭德綱拿我開涮一事想得很開,我倒是想有機會跟他認真談談——你拿我找樂,我還沒管你收費呢!”
于謙的父母還專門談了幾個相聲段子中的“包袱”
包袱一:<謙哥平時就愛燙頭>
謙媽:于謙已經有點謝頂了,如果不燙頭,頭發會顯得比較稀疏。燙頭以后,頭發能立起來,遮住謝頂的這一部分。
包袱二:<于謙出身大戶人家>
謙媽:這個不假,于謙的祖父是陜西藍田縣當地的名士,學貫中西,不僅對中國傳統文化有很高的造詣,對西方文化也頗有心得。像我和他談話中,他經常提到費爾巴哈的哲學思想等等,老于家就是書香門第、大戶人家(網上盛傳的謙哥是八旗子弟其實是誤解)。
老話說“相聲講的是三分逗、七分捧”,觀眾普遍反映“只有于謙才能捧住郭德綱”,當然郭德綱于謙相聲的“包袱”中總是少不了謙哥的父母,兩位老者為了支持兒子的相聲事業也是無形中“犧牲”了很多,喜歡相聲的人都明白這是“砸掛”,相聲里所需要的,而且只能說捧哏或熟悉的人。郭大爺沒事就多去老爺子家磕頭認罪吧。